了不满意的神情。若是自己拿不到超过51%獭祭清酒酿造厂的股份,那就无法按照自己的战略意图来进行改造和推进。
獭祭清酒酿造厂要是一直停留在生产低端清酒的老路上,绝对是没有任何一星半点的前途可言。
石原正雄佯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道:“RB的清酒厂在全盛时期,超过了3000家。现如今,破产倒闭的清酒厂就超过了1500家。
哪怕剩下这1000多家清酒厂里面,也绝大多数是有着和獭祭清酒酿造厂重叠的市场定位和消费人群。
要是你们寻找不到新的突破口和大量的资金来源,早早晚晚也会步那些破产倒闭清酒厂的后尘。
据我所知,你们獭祭清酒酿造厂的总酿造师早已经不来上班了。他担心干了工作,今后拿不到工资。
现如今,你们獭祭清酒酿造厂的总酿造师还是由土肥社长你亲自来进行着一个兼任。”
土肥贤二顿时就感觉到脸面上无光,一阵阵火辣辣地感觉,犹如被人扇了一耳光在脸上。
他想反驳,但是话到了嘴巴边上,又缩了回去。谁让对方说的这些也都是事实呢?自家清酒酿造厂确确实实地是走到了破产倒闭的边缘。
“土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