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权卖给石原正雄,无异于自己今后就是在替对方打工,而自己充其量就是作为一个管理人员存在于自家的酒厂。
土肥贤二在情感上面一时间难以接受道:“石原社长,我对于你给的那些条件是真心的感谢。只不过……”
石原正雄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道:“没有什么只不过。土肥社长,你要相信,我绝对不是趁人之危。
即便你不把獭祭清酒酿造厂卖给我,也没有关系。说一些难听的话,你今后也会卖给其他人。
其他人绝对不会对你开出有我这样优渥的条件。甚至还有极大的可能性就是无人再来买你的清酒厂。
准确的说,像獭祭这样没什么名气,非清酒名门的低端清酒品牌,市场范围也就只有山口县一带。品牌价值可以说是聊胜于无。
我们之间要是有了合作,那么你就可以利用我轻井泽威士忌的销售渠道,把獭祭清酒销售到全RB,甚至是出口到韩国市场上面去。”
土肥贤二就算在心里面认可了他的那一种说法,仍旧是决断不下。獭祭清酒酿造厂在RB清酒界的地位,的的确确地就是一个无名之辈。
即便如此,它承袭了土肥家二百多年的历史,以及自己半辈子的努力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