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正雄喝了一口右手上面拿着的啤酒瓶当中的黄啤酒道:“你说的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现在呢?”
“现在?现在,可就不是一个惨字了得。这大半年都没有发工资了,我都不知道酒厂那些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们现如今来我这种小店子里面吃上一顿,那简直就是堪比过年。不对,其中不少人过年都没有这么吃过,一年到头用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甚至未必有一次。
别说我看不起他们,连这里最近一个菜市场的小菜贩子都看不起他们。说他们买不起菜吃,只有捡烂菜叶子回家去吃。
状元郎黄酒厂周围的那些楼房,就是当年酒厂职工们的福利分房。谁要是说到这一个地名,那无异于就是说得贫民区。
酒厂的年轻人早就不敢穿着曾经引以为傲的工作服去相亲。哪怕不是在酒厂工作,只是住在这里,也会被人矮看三分。”老板娘有一说一道。
“依你看,状元郎黄酒厂还有前途吗?”石原正雄随口一问道。
“没前途。住在这里有女儿的人家,都希望嫁给开车的。这样一来,一家人的日子就能够好过。
至于有儿子的人家,别说娶个婆娘,哪怕是找个女朋友,还是农村的,也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