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完全不一样了。据我所知,你们对烧酒这一行当,似乎并不感兴趣。何必勉强自己从事不喜欢的工作呢?”
冈田喜中反驳道:“我倒是喜欢烧酒这一行,只不过,他们……事到如今,我说这些也变得没有什么意义了。”
石原正雄直来直去道:“怎么没有意义?你可是冈田家的长子。按理说,由你来继承家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是你父亲走的过于突然,并没有在遗嘱当中写明这一个事情,致使此一事就缺乏法律效应。
若是按照相关的法律规定,冈田家的直系血亲都能够分到一些。要是你真想继续干烧酒这一行当,不妨过来帮我。”
他的最后一句话在措词上面没有用过来为我工作,而是用了过来帮我,算是给对方留足了台阶下和颜面。
哪怕优势在我,也没有展现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他明白,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本就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