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不领情,就是王氏冯良等人也不肯。王氏拉着冯良的手,脸上是还没缓过劲儿来的虚弱,透出三分可怜劲来,瞧着竹枝身子就开始发抖。冯良就哀求起来:“爹,你行行好,总不能为个外人碍了咱们一家子的性命吧?”
不止冯良,冯雪也靠在孙氏怀里发着抖,轻声道:“爹,我怕!”
冯槐见状也站在冯良身边瞪着竹枝对冯老大道:“爹,她就是个祸害,今儿还是在祖宗牌位跟前呢,就差点儿害了二嫂,就咱们家这小家小庙的,只怕是镇不住的。”
冯俊攥着拳头脖子上的青筋都迸了出来:“你们一个个的,都是中了邪了!”
见冯老大默不作声,似乎是在沉思一般,冯良壮着胆子冲冯俊嚷道:“我瞧你才是中了邪了,好端端的,就一直护着那个邪物,你是读书读傻了还是叫那邪物给迷了心窍?”
说罢就朝着大纲和竹枝跪了下来哀求道:“天神爷爷啊,青阳爷爷,求求你了,别祸害咱家了,您去别家吧!”
竹枝就一直像在看一出闹剧一般,恍恍惚惚的。虽然他们议论的主角就是自己,可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如果是打她,骂她,她会反抗,会分辨,会回击。可是这样哀求的,敌视的场景,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