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您名声有碍啊!再者说了,如今您可是青阳县最大的花草铺子掌柜的,又不是街上闲逛的泼皮混混,怎么还能贸然行事?”
见李掌柜混不在意似的,忙又添了一句道:“就是您不在意名声,京里的大老爷也要留意官声,何必惹出事端让大老爷发怒?不过一个妇人罢了,划不来啊!”
听见他提起大老爷,李掌柜这才警醒些,叹了口气转身道:“罢了,就不叫弟兄们过去了,有劳李管事将那妇人弄来。那一本兰草挠得我心里痒痒,不问个清楚我实在是睡不好觉。”
管事见他听得进去,也松了口气,忙正了正头上的巾子去请竹枝。
小福大吃一惊,拉着竹枝满脸戒备,竹枝倒是在意料之中,笑吟吟地对管事行了礼,跟着去了李记的花草铺子。
见她行事不似普通妇人一般扭捏,李管事倒高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开腔提醒道:“小娘子莫慌,我家掌柜的并没有恶意,只是前些日子去请小娘子的李锁儿死得蹊跷,掌柜的心情不太好,还要请小娘子担待几分才是。”
这么说来,那个泼皮死了?竹枝大吃一惊,也收了笑容端正了颜色,微微颔首道:“多谢老丈提醒,小女子省得了。”
李记花棚子当口摆着一盆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