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冯家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两个车夫瞧见来人不少,也收了匕首,抱着手臂冷笑着看向来的一大帮人。
族长越众而出,冲着两个车夫微微抱拳问道:“两位好汉有礼了,不知两位来我下河村有何贵干?”他这么说只是走个过场的客套话,毕竟冯槐来家里叫他的时候早就说清楚了前因后果,听说有人出了三百两银子买山上的野草,就是族长也一样红了眼,叫上了村里的壮汉就过来了。
见族里来了人,孙氏和冯良更是长了胆气,冯良朝族长迎过去,嘴里还告着状:“族长伯伯,你可得管管,这不知哪里来的泼皮跑到咱们村儿,鬼鬼祟祟的,说不定就是来偷东西的。我不过上前问了两句,他们便要剁我的手,还说咱下河村儿的都是怂货……”
孙氏也点着头附和道:“是哩,族长大哥,你可得给我们出这口恶气才行啊!”
车夫不耐烦了,拿马鞭敲了敲鞋底,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垮着脸说:“老婆子你装什么呢?刚才我们还送你家人回去,转眼你就不认识了?还有你个小软蛋,当着爷的面儿就敢颠倒黑白告黑状啦?在爷跟前儿抖得起威风的,你还是第一个,往回那些都做了爷的刀下鬼了,莫非你也要排着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