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又吐不出来,但是不能想,光是提起来就叫人觉着腌臜。冯家人就是这只苍蝇,让竹枝觉得恶心太甚。她想了想,如今自己的靠山无非就是李记,除此之外似乎就没有别的底牌了。不知道这次冯家人又把自己“请”回来是打的什么主意,逼迫得大纲就是打晕自己也要把自己弄回来。
感觉到房里没了人,竹枝挣扎着下了床,不顾还在作痛的肩膀,巴拉了一下唯一的一扇门,果然从外头被锁住了。从门缝往外头看,天色已经黑了,并看不出什么来。她又使劲拉了拉门,并没有拉开,不禁有些气恼,一下又一下地拉起了门来,就算拉不开,也只当是发泄了。
声响惊动了正屋里头的人,孙氏不悦地嘟囔道:“就知道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说着眼神梭到大纲身上,呶了呶嘴道:“还不好生管教管教你媳妇儿,闹出动静来,难道大家就好看了?”
大纲起了身,走到门前站了站,伸手稳住了房门,有些痛苦地说道:“竹枝,我,我对不起你。”
竹枝也累了,没好气地答道:“你若是觉得对不起我,就把这门打开。我自走我的,也不妨碍你们冯家,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再牵连谁了!”
大纲的声音透过门板显得有些虚弱:“这,这不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