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好。将竹枝打翻在地捆了,挑了几个族人,由神仙老道护着进山,随意将竹枝丢在山林里头,赶紧退了出去。
老道的主意打得好,过两日他再偷偷来瞧一眼,若是竹枝还没死,他也不介意亲手送竹枝上路。邪魔外道,得而诛之,这可不是造杀孽,是修行。
于是此时便有了竹枝躺在深夜的山林里头发呆。
手边连个石头之类的硬物都没有,就靠两手摩来擦去,这绳子怎么拧得断?这可不是寻常的草绳,是上好的棕麻拧的八股棕绳,莫说是捆竹枝这样一个女人,就是捆扎野猪,那也动弹不得。
孙氏真是舍得!
这一连两天的折腾,就是个铁人也招架不住,何况竹枝一个女子。她只觉得嘴唇发干,喉咙火热,心知自己大概已经发烧了,没过多久,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强撑不住,头一歪晕了过去。
月上中天,万籁俱寂,便是林间的虫儿、鸟儿也没了半点生息。不知从哪里掠来一条黑影,停在竹枝身前,试了试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额头,长叹一声,将她抱在怀中匆匆离去。
竹枝迷迷糊糊中觉着身上寒冷去了不少,不由向那暖源靠得更近了些,恨不能将自己揉进那热乎乎的地方去才好。没多久,觉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