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就叫住了她。可听她说话,滴水不漏的,就是兰草的事情,也跟她没什么关系,周管事也不晓得说什么好了。
迟疑了片刻,周管事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倒不是埋怨你,如今这状况谁能想到?再说我家老爷叫我再给找株品相差不多的,不知道冯嫂子有没有办法?”
他也是无可奈何了,既然这小娘子能拿出两株来,说不定手里就有第三株、第四株,只是囤积居奇,待价而沽罢了。
竹枝睁大了眼,两手一摊,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小妇人真的没办法。”且不提她手里真没有了,就是卖给了周管事和知县夫人的那两株,也是当日那一片兰草种品相最好的两株,上哪儿再去寻差不多的?若是真要说,知县夫人买走的那株品相差不多好,可问题是那株已经叫知县夫人养死了,只怕现下都已经变成了花肥。
周管事只当她是在拿乔,狠了狠心道:“冯嫂子若是能再找出一株差不多品相的来,我愿出两倍、不!三倍的价钱。只是你动作可得快些,我家老爷脾气不好,等得久了便有些不耐烦呢!”
这是仗势欺人?都已经说了没有了,怎么还穷追不舍的?竹枝压抑着上翻的火气,诚恳地摇头道:“周管事,不骗您,真没有了。我都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