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色:“那是,也不瞧瞧你家老爷我成日是如何伺候的。那真是比伺候……还精心呢!”其中俩字儿他含糊过去了,让人听不清说的什么。不过随即他又有些遗憾地道:“只是可惜,若是能有盆儿品相跟咱家这株差不多的,凑上一对儿,你瞧,就摆在我这书房的帷幕这儿,一左一右的,多漂亮是吧?这就只有一盆,瞧着总感觉孤零零的……”
周管事也不晓得如何回答得好,一张嘴就把竹枝说的那话透出去了:“老爷何必强求呢?老奴看啊,这一盆儿也挺好的,这兰草是花中君子,遗世独立,孑然世外的。非凑一对儿,这花草又不是动物,还得分个雌雄公母,得阴阳调和啥的……”
前面儿周大人听着倒挺是那么回事儿,尤其周管事说兰草乃花中君子的时候,忍不住就有些自我代入。可还没开始品味那股“遗世独立”的感觉,周管事就说什么“动物”,什么“阴阳调和”的,乐得周大人哈哈大笑起来,却再也没有提过还去弄一盆儿兰草的话了。
不提周管事,只说竹枝那头从茶楼出来,便打算在花坊里头逛逛便回去客栈。不过今日花坊生意很是惨淡,想来所有的客人都跑到了墨香居瞧兰草去了,其他的花草铺子都没什么生意,伙计们懒洋洋地站在街边闲聊,看见有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