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叫穗儿和一个叫芳儿的,她们两人听见响动便披衣而起,奔到门口便拿住了那毁花的贼,正是那四个新来的其中之一,原本在二奶奶院子里头服侍的二等丫头春柳。
春柳也正懊悔,她本来只想着将花架子推倒便罢,可是心里憋着一口气,忍不住将那些花苗践踏了一番,若不是耽搁这一会儿,早就逃了,哪里会被拿个正着?
此时见竹枝问起,她倒满是得意,昂着头啐了一口道:“就是姑奶奶我干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怎么样?”竹枝反问一句,上前就是一个耳光甩到她脸上:“花草惹了你?我们惹了你?你凭什么拿这些花作践?!”
没想到一贯温和的竹枝居然暴起伤人,大家都愣住了,春柳跳将起来就要去挠竹枝,旁边两个粗使丫头见了,一个抱腰,一个捉手,把她给制了下来。她嘴里还不停歇,“小娼妇”“下贱种子”地乱骂着,王妈妈听着都直皱眉:“姑娘好歹留两分口德,这是你个女孩儿该说的话么?”
竹枝冷笑:“看来你倒不觉着自己有错?我也不跟你多说,先让我出了这口气,你自己跟夫人说去。”说罢上前又是两个耳光甩过去,这才吹了吹手道:“力度掌握不好,倒失手了。将她捆了,咱们往夫人跟前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