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点头道:“是是是,我晓得了。”说罢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要不是因为你这侄女儿,我跟老冯头几十年交情,能像现?碰上了招呼都不打上一个?”
罗素云没好气地道:“那你滚吧,跟他睡去就是!好得穿一条裤子似,落着他什么好了?”
“是啊!”李秉诚又叹气:“老冯头这一辈子就叫他那个婆娘给毁光了,他连婆娘都降不住,也没甚意思!”
罗素云便斜了眼:“敢情您这意思,降服婆娘很有一套了?”
李秉诚忙赔笑:“我哪儿是那个意思啊!我是说每次他婆娘来找你茬,我瞧着心疼呢!他连个婆娘都管不住,欺负我婆娘,还欺负我婆娘侄女儿,这家也太乱了,难怪发不起来家!”
提起发家致富,罗素云忽然想起竹枝悄悄塞给自己东西,一骨碌爬起来摸出钥匙开了箱笼,捧出来叫李秉诚瞧:“竹枝偷偷给我,说留给金碗他们几个呢!”
李秉诚一瞧,是一匣子珍珠,烛火下泛着幽幽荧光,每一粒都有拇指盖儿大小,难得是都一样大,看得他都呆住了。
瞧他那傻样,罗素云可得意了。跟李秉诚成亲这么多年,就今天竹枝作为娘家人给自己狠狠长了回脸面,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炫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