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李家问了两次,都叫罗素云给呛了出来,还是李秉诚看在两人相交几十年的份上,偷偷给他送了个信。
有了地址,老冯头又踌躇起来,这一踌躇又是几日耽搁,等他拿定了主意,叫大纲和冯槐去客栈接人的时候,却扑了个空。
问竹枝退了房往哪儿去了,客栈里的人也不晓得。不过大家都是一个镇上的,不熟也有个面熟,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冯家大哥,你说的那位太太,可是穿金戴银富贵着呢,我看可不像是苦出身的。要说她就是你那个媳妇儿,咳……”
小二忍了后头半句话没说,不过意思就在那儿摆着了。人家穿金戴银的,可不像是传言中冯大纲那个苦婆娘,对于冯大纲过来问这事,他们只是出于同一个镇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分上,好心告知一两句罢了,旁的,就真不好说了。
大纲神情麻木地点了点头,算是谢过了小二,转身便回去磨坊了。冯槐跟着他,一路偷偷打量大纲的脸色,却见他似乎十分平静,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冯槐也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不敢多问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就是大嫂没了下落的时候,他这大哥就越发没什么话说,周身也散发出一种气息,好似不欲与人相近,把所有人都排斥了开来,只活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