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放下了手里的活看着谢涵。
谢涵安抚了大家两句,便进了自己书房,她需要一个人安静下来好好想想父亲的话。
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一开始,她说要弹琴,父亲说念诗,结果又很快改主意,让念什么《心经》。
对了,就算这《心经》是给母亲做法事时用的,可为什么这《心经》不是父亲亲自抄写的,而是明远大师抄的。
还有,既然是给母亲送寒衣,为什么要她把《心经》抄一遍烧了,为什么不直接把明远大师抄的烧了?
而且,谢涵念经的时候谢纾还没有这个意思让她抄经书烧经书,这个主意是后来顾琦来了之后才有的。
最后,父亲还特地点了一遍,让她记住他的话,好好抄,抄工整些。
记住父亲的话,难道说这经书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想到这,谢涵拿起经书再细看了一遍,经书的内容和字体是没有什么异常,落款的日子是天正二十年七月十五,这也没什么问题。
可父亲为什么要自己记住呢?记住这个日子还是记住这几页经书?
算了,不想了,还是先把正事赶出来。
谢涵琢磨了一会琢磨不透,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