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到二十岁就中了探花,不到三十岁便是从三品的外放官员,就连说书的都把他的经历编成了故事去传唱,说是比一般的书中人物要传奇多了。
这样的人生来就该是轰轰烈烈的,就这么默默无闻地死了,屈不屈啊?
因此,谢春生几个动摇了。
高升见自己人微言轻,只好搬出了谢涵。
谢耕田是见识过谢涵的能力的,见此也同意征求一下谢涵的意见。
谢涵一听有些头疼了,她是深知父亲为什么不想惊动这些地方官员的,他是怕有朝一日何昶的案子翻了出来牵连到他,当初有多荣耀有多风光,彼时就有多讽刺有多难堪,而且很难说盛怒之下的皇帝不会连本带利地清算旧账,因此明智的父亲这才选择了低调。
可再头疼,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谢涵跟着小月几个再次回到了祖母这边,刚进大门,便听见了堂屋里传来争吵的声音,好像是高升不同意由他出面去报丧。
高升不出面,这些族老们哪有这个能力进县衙、府衙的大门?他们连官衙大门朝哪开都不清楚。
“我去,我们老爷给了我一张顾家的名片,可以用顾家的名片去报丧。”一名青年男子的声音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