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啊,从来没见他坐过堂。”孙氏问道。
她之所以对这户人家的事情比较清楚,是因为当年提亲时有人向她推荐过杜廉。
镇里就这么点大地方,当年她父母为了她的亲事也是费尽了心思,把镇上的这些人家都筛选了一遍,比较中意的就是这杜廉。杜廉的父母虽然没了,可他家里略有薄产,而且更难得的是他念书好,早早过了童生试,在县学等着考秀才呢。
可问题是杜家看不上孙家,杜家早就放出话来,他孙子必须得找一个读书人家的女孩。
孙父只好死了这条心,可巧这时有人向他推荐了谢沛,谢沛的条件也不错,自己是书生不说,还有一个做大官的探花郎叔叔,因此孙父很快同意了这门亲事。
当然,个中原委谢家就不清楚了。
“啊?不会看病?会不会搞错了,不是同一个人?那天来的那个小伙子明明说他祖父就是一个郎中的。”张氏一听着急了。
她是生怕谢涵被人糊弄了,这生病吃药可不是一件小事。
“娘,人家那小后生说了,他祖父年纪大了所以才不坐堂不出诊的。”谢耕田解释了一句。
“什么小后生?你们是说那个杜廉来咱们家了?”孙氏狐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