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是不敢妄议,但谢涵已经从这段话里得到了她想知道的信息。
原来是这样。
何昶贪墨的银子没法送往京城,便托到父亲身上,父亲可能是碍于顾家的面子,也可能是有什么把柄在顾家手里,又或者是和何昶达成了什么协议,总之,父亲接下了这单活。
可能是父亲还没来得及把这些银两全部兑换成银票或金锭何昶便出事了,于是父亲便把已兑换成的银票藏在了母亲的牌位里,至于剩下的那些金锭或银锭,如果谢涵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沉在扬州那个家的后院里。
想明白这个问题后,谢涵对高升说道:“算了,我们也别琢磨了,真要查到我们头上,大不了把这几个家都翻一遍,也好彻底去了他们的疑心。”
“这话倒是,扬州和京城的那个家好像又变样了,都这么长时间了,真有什么也早到了别人手里,赖不到我们头上,这点小姐尽管放心。”高升安慰谢涵道。
送走高升后,谢涵一个人在父母的牌位前跪了有一炷香的工夫才起来,但愿父母能听到她的祈愿。
次日便是中元节,谢涵一早起来,换上一身麻布葛衣,刚要打发人去接谢澜,一身素白的白氏抱着一身素白的谢澜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