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吃饭去,正好我还有点事情想问问你呢。”朱如松打断了谢涵的话,再次抻了下谢涵的衣袖。
谢涵原本是想告辞的,可一听说对方有事要问她,又怕是和那天晚上谈话有关的内容,于是,她看了陈武一眼,“这样吧,我和这位朱兄就在这楼上喝点茶,你们去楼下等等我们。”
陈武点点头,阿金听了忙去安排重换茶水。
待楼上只剩他们两个时,谢涵这才问道:“这些日子你真的每天都在街上转悠找我?”
朱如松点点头,撇了撇嘴,“你又不肯告诉我你住哪里,我只好每天上街找你。”
“那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就是你上次问我的那两个案子。”
原来,朱如松上次见谢涵对梁铭和云知府的案子有兴趣,回去之后他又找人打听了下。
梁铭当年没了之后,给他看病的那个郎中的确被抓下了大牢,而且没多久就死在了牢里,不过具体死因不明,往上报的是伤寒。
至于那个云知府,当年判决下来之后,他的两个儿子都被送到云州的一个煤矿做苦力,而女眷都被送往金州的军营。
“不好意思,我目前只能打听到这些了,再深入下去只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