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估计也是拿我们当丫鬟呢。还有,我不过是撞了一下那婆子的衣角,那婆子伸手就要扇我耳光,嘴里也不干不净地骂着,我放过她之后还想打我,我要不还手实在对不起陈师傅教我的那两下子。”新月连比带划地说道。
只要想到那婆子一屁股坐到地上的狼狈样,她就很不厚道地笑了。
“还是二姑娘威武,可惜,奴婢学的那两下子今儿没有派上用场,那个表姑娘没等奴婢伸手推她就忙不迭地跑了。”司书颇为遗憾地说道。
“真的?方才到底发生什么了,来来来,司书,好好跟我说说。”新月一听自己错过了这么多热闹,忙两眼发亮地拉着司书询问起来。
“行了,你们自己聊吧,我可得去躺一会。”谢涵见司书也眉飞色舞地比划起来,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她委实有些累了,这一上午就没闲着,先是香炉里的秘密,随后是沈家兄妹,再然后是顾瑜,这具身体不过才九岁,心力严重不足啊。
回到自己屋子里的谢涵并没有躺到炕上去,而是把那个香炉端到了堂屋的供桌下面,再把供桌下面的那个小香炉命司棋搬去了外院,也就是说,她把这两个香炉换了一个位置。
以前这房子是没有人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