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对李大元好。金飞跟杨德帅，你可以自己培养，让他们做什么都行，杨德帅已经愿意跟你混了。金飞也许有点不愿意，但没关系，你可以让他做一些简单不会有麻烦的工作。”
“千万要小心韩四，没有我在之后，他不会让你如鱼得水的，这家伙有点难弄。你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找周二厘帮忙，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不要找王少帮忙。人情这东西，用一次就少一次，除非是你实在解决不了，否则别给王少打电话。”
我听着蔡静怡虚弱地说了这么多，心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疼，呢喃道：“你要走了？明明几个小时前你才跟我坦白，结果你现在就要走了？”
“人生不是电视剧，有时候你以为那是开始，其实那就是结局。我们都只是凡人，有些事情天注定的，就只好听天由命。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我吞了口唾沫，静静地听着话筒。
“张祥，早点来接我。”
电话被挂断了，我的手不断在颤抖。
第二次了。
你不打一声招呼来到我的生命中，随后又不打一声招呼，便匆匆离去。
这一次打招呼了……
我宁愿你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