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端起一杯酒,尴尬地说道:“不好意思,我先干一杯以表歉意。”
说罢,我猛灌一杯老白干,辣得我有点受不了。甄白书靠在沙发上,微笑着跟我说道:“你跟陆芸芸可谓是八字不合,不过我更欣赏你。员工既然在手下工作,那就是信任老板。如果一个老板无法让员工信任。那离自己的垮台也不会远。陆芸芸的父亲是个厉害的男人,但这女儿恐怕就没什么能耐了。你还年轻,说不定将来能走得比她远。”
甄白书说话的声音很有磁性,而我一直在注意他手上的一串念珠。刚才酒吧的射灯正好照在甄白书的手腕上,我看见那念珠上雕刻着太极图,虽然没看清做工,但感觉肯定不是凡品。
我本以为,像甄白书这样的人应该会戴个昂贵的手表,却没想过会佩戴念珠。
此时妩媚美女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说道:“不想坐了,吵。”
“有安静的地方坐么?”甄白书对我问道。
我连忙说有,带着他们去了我的办公室。
这新酒吧的办公室还是很奢华好看的,甄白书坐在一张椅子上,他喝了一口老白干,嗤笑道:“之前陆熊说今天的营业额定然会有一百五十万,看来真是叫来朋友使尽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