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说给我听没用,知女莫过父,我的女儿是什么样,我自己最清楚……”陆逊笑道。“上次还会来跟我抱怨,说你竟然为了员工出头。我听过之后也知道女儿做错了,给你赔个不是。”
我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
陆逊将烟灰弹了弹,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不像一些中年男人讲话喜欢大吼大叫:“听说你在跟甄白书交朋友?”
“是的。”我诚实道。
“甄白书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呐……”陆逊仿佛回忆起了什么,笑道。“我曾经跟他合租过一次,当时我们是进军外地的一个地皮。你应该知道的,张爱秋喜欢弄酒店,酒店里有很多灰色收入。当时我负责帮忙开发酒店,甄白书则是提供他们应该给予的资金。结果我们的生意惹恼了当地的一个地头蛇,叫来一帮人不让开工。每天堵着我们运材料的卡车。我当时去看了一次,说有两百人也不夸张。”
我疑惑道:“那怎么解决的?”
陆逊笑道:“当时甄白书已经将许多资金给我们了,事情的拖延会给他带来最大的坏处。我要先说一下。甄白书这个人非常讲信用,从来不会拖欠。我将这件事跟他说了之后,他当时正在陪老婆逛街。而那个地头蛇知道甄白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