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扎好了针,然后开始给周兰按摩。我在一旁认真地学着,周兰则是看着那老人家,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会不会偷偷吃我豆腐?刚才我裤子就是你脱的吧?”
“不会……”老人家一本正经地说道,“在医生面前,病人是没有性别的。”
周兰摇头晃脑地说道:“那不一定,我感觉你刚才脱我裤子的时候肯定吃我豆腐了。”
老人家被气得够呛,他浑身发抖,没好气地说道:“我今年都七十五了!院长见到我都要叫一声老大哥。要不是大徒弟的面子,我都懒得过来给你扎针。是他跟我说别让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变成瘫痪,你要再说我就不来了!”
我连忙劝老人家消消气,无奈地跟周兰说道:“你干嘛呢。人家在给你治疗呢。”
“这不是太闷了嘛……”周兰叹着气说道,“每天伤口都疼得要命,我说疼想吃镇痛药,他们还不给我吃。你是不知道啊,那疼起来简直要命。”
老人家无奈道:“那是因为吃多了镇痛药对神经不好。”
周兰眨了眨眼睛说道:“那好歹拿瓶酒给我喝啊。”
“你这情况怎么能喝酒……”老人家苦口婆心地说道,“喝酒会刺激你的伤口发炎,对你的身体恢复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