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春花,你家的苞谷地玉米棒子真大,白花花的!”张大蛮喘着粗气,粗俗地叫喊着,摇晃着那耸立的苞谷秸秆。
“艹尼玛的,轻一点,磕到屁股了!”同样是声音显得有些粗俗寡妇李春花回应着。
“第一次在苞谷地,掰玉米棒子,你家的玉米棒子怎么这么大这么软啊?又香又甜,爽爆了!”
“艹尼玛的,别那么猛,急着投胎啊,磕到老娘了!!”春花叫喊着。
“握草,今年大丰收啊,你的玉米棒子又白又大的。”
一刻钟左右,狂风暴雨过后,张大蛮提起裤子,吐了几口唾液,“呸呸……”骂骂咧咧地说道,“艹,啜了老子一嘴的毛,春花,你家的玉米棒子真不赖!”
李春花面颊红润,整理着衣装,凌乱头发,也是拍着身上的泥土,玉米须,脸上泛起春潮,娇嗔道:“你太会弄了,玉米棒子都被捏断了。”
“艹,你还怪上我来,掰个苞谷,你他娘的双腿夹着我的腰,腰都要给你箍折了。”张大蛮舒展了一下筋骨,从玉米秸秆上掰下来一根玉米棒子,剥壳后,露出白花花的玉米粒。
李春花捡起歪斜在旁边的背篓,背篓里装着小半掰下来的玉米棒子,一边掰玉米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