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在阳台上,以大喇叭式地继续对骂。
这种骂架,算得上是石窠村这样的贫穷落后的地方独有的特色。
翻过两个山坳口,就是张大蛮土地所在地了,远远地看见,村支书向国元叉着腰,身边跟着几个人模狗样的杂碎。
而张大蛮请来耕地的大憨叔,躺在地上,耕牛将犁耙都脱下,甩在另一边,那头大黄牛甩着尾巴,在土地边缘啃着青草。
“狗娘养的,你犁地就犁地,敢越界,是不是活腻了?”村支书向国元怒气冲冲的大骂着,那声音回荡在山间,回音缭绕。
不远处,站着一些在地里干活的村民,他们都在翘首围观,当看到张大蛮阴沉着脸,手里拿着一把羊角锤,都显得有些畏惧。
至少目前的张大蛮让他们心里有所畏惧的,他再也不是那个任人随便捏的软柿子。他的转变,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之前,听说张大蛮去了村支书向国元家里,他几乎一把捏碎村支书的蛋,但那只是听说,今天这阵势,恐怕不是要捏碎村支书的蛋,是要将村支书的命根子给拽下来吧!
那些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所以,都是抱着一副旁观的态度。
“上次,张大蛮仅仅是去村支书取土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