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国元仗着请了这些混子,故意将嗓子扯到最大声,嚣张气焰,无非是向张大蛮示威。
张大蛮一张脸,平静如镜子般的湖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涟漪,他径直走到土地里,并没有直接去杠向国元,而是走向被向国元打得躺在地上的大憨叔。
这位大憨叔在石窠村,憨厚老实,做人本分,是典型的农民伯伯的形象。
之所以请大憨叔耕地松土,是因为大憨叔做事很踏实,即使不去监工,他也会诚恳地做事,不会偷懒,故意磨洋工。
像张大蛮家里那么一亩三分地,交给大憨叔耕地松土,也就一两天完工,做事情交给大憨叔这样的人,很放心。
却不料,招惹了村支书向国元这只蛀虫,将大憨叔打了。
他查看了一下大憨叔,幸好也是一些皮外伤,并没有伤筋动骨,他关切地问了一句:“大憨叔,您要不要紧?”
大憨叔轻微地呻吟了一声,“大……大蛮,我……”
张大蛮搀扶起大憨叔,“大憨叔,什么都不用说了!”一招手,对王铁牛喊了一声,“铁牛,过来!”
王铁牛几乎是紧跟在张大蛮的脚后跟,一听张大蛮喊自己,早已经到了跟前,“大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