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着哪里了?严重吗?要不要去给薛神医看一下?”王铁牛有些紧张地接连问了起来。
张大蛮心里暖暖的,前世,村里唯一的发小,不欺负他的人,恐怕只有王铁牛了,就连杨荣华家的大黄狗,见他一次撵他一次。
王铁牛之所以那么紧张,是因为张大蛮以前总是会被人欺负,不是伤筋动骨,就是遍体鳞伤。
“逗你的,你个傻子!”张大蛮抬手拍了拍王铁牛的脑袋,这一句“傻子”可不是贬低,而是幸福的,“铁牛,要不然,你也不种地算了,跟着我种桑养蚕得了。”
王铁牛咧嘴嘿嘿笑了笑,“俺就会种地,不知道怎么种桑养蚕,大蛮,我就不掺和了。”
张大蛮完全可以理解,在石窠村这个封闭的贫困山区,不仅是经济落后,就连人的思想都是极度落后的。
种桑养蚕是什么东西,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是决然不会冒险的。
禁锢的思想,囚禁着冒险精神。
随着农村经济的解放,农耕逐渐地被其他产业替代,当石窠村乃至于周围县镇,都退耕种桑养蚕,那将是迎来属于这个偏远山村的辉煌时代。
张大蛮带着前世的记忆回来,对今后的发展,了然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