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可面还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是这副温润如玉的脸让她受了那么多的苦楚。
届时的苏亦瑶被困在自己的寝宫七日,整个人像是一个疯妇人一般,头发都是散落在两旁,遮住了她的整张脸,衣裳也是多日未换了,她自己都觉得有一股味道了,呵呵,也难为慕长歌和自己靠得那么近,这可是从来都没有的,曾经为了争宠,她一日沐浴更衣三次也从不见他靠自己靠得这么近。
“慕长歌,你也知道我与你数十年的夫妻,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绝情?”苏亦瑶此刻面已然是一片平静,这话说得也是一丝起伏都没有,之所以会说出这句话,是因为她还有些不甘心吧,不过她也知道,这句话慕长歌多半是不会回答自己的。
“告诉我,你如今还想做什么?”慕长歌正视着苏亦瑶,双手抓住苏亦瑶的肩膀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苏亦瑶起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过了一会儿突然对着慕长歌笑了笑,像初见慕长歌那般,笑的纯真不带一丝杂质。
“慕长歌,你还记得我曾经最想要的是你在傍晚陪我在小道走一走,如今,我这唯一的愿望是想让你陪我走一次,你可愿?”慕长歌也是迟迟没回答她,苏亦瑶自嘲一笑,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