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的手慢慢握成拳，眼睛也不再空洞无神。
苏亦瑶心里明白，自己是猜对了。
“现在，你还是不打算说实话吗？”
大祭司闭双眼，颤抖着说，“没错，我是前朝的遗民。”
夜风和薄云朗都大吃一惊，苏亦瑶却是一点也不意外，但她之前也只是猜测，想赌一把，没想到真给自己猜对了。
“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在流西搞破坏了吧。”
大祭司睁开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旧事，一脸的悲愤，“我是不想让现在的皇帝好过，所以打着朝廷的名号作恶，为的是让这的百姓都痛恨朝廷。”
薄云朗笑了笑，“区区一个流西而已，还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算只有一个流西，但得民心者得天下，若是他失了民心，流西的百姓必将起来造反，到时候别的地方的百姓也知道他们的皇帝是多么暴虐，也不再拥戴他。”
苏亦瑶想起来他们在石室翻出的一卷书册，面记载着明国之主是如何造反，然后登基，登基后又是怎样对他们赶尽杀绝的。
苏亦瑶还记得当时看完后自己又想到了慕长歌，自己的一世，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却被他指作别国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