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在她半句话才说完的时候,张敛之就起身去床后拿出了一个黑色木质的箱子,和平时大夫行医时的药箱无异。看着他拿出纱布等等东西后,张子初嘴角微搐,只能任他,毕竟他是哥哥,什么都好就是这脾气倔起来谁都没办法。
准备好所需的东西,张敛之小心翼翼地将她染血处的衣服一层层地剪开,万分认真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而但最后一层时,情况让他眉心轻起,因为伤口已经开始结痂,里衣之前已经和血黏在一起,现在血迹干了要处理掉的话一定要动及伤口,“衣服已经和伤口粘起来了,要把衣服弄掉可能有些疼,忍着些。”
“嗯,你弄吧,没事。”张子初说的轻松。
“嗯。”
将染血的里衣用剪子和匕首一块一块地处理掉,当然这一过程中避免不了扯到皮肉,她也只能忍着,这一切都处理完后,只见那白如羊脂的皮肤上,一拳大小的灼烧痕迹,刺眼得很。
敷药之时的灼烧感更是让张子初连连起眉,而除了小心时的紧张外,与她每一寸肌肤的触碰都让张敛之心中一紧,仿佛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