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做爱和被强奸,虽然过程看起来差不多,可一个心理上愉悦、主动的、自如地控制节奏,而另一个却是强迫的、被动的。”刘泽突然开口说道。
“精辟,泽哥就是精辟,就是这个道理。”真真是说到了魏斯心的心坎里。
“我擦,都没经历过,也不知道啊,你们都那啥了?”韩秀草从小被母亲严苛地教育,一直没跟女孩子有啥接触,心里很好奇。
“经历个屁,两丫一看就是处男。”阚敢一语道破。
“干,你干过了没?我们四个人就你一个有女朋友呀。”
“草,有什么好干的。”
“到底干没干?”韩秀草好奇得不行。
“除了最后一步都干了,我不喜欢非处的女孩。”
“你这个禽兽,竟然对琴琴做了这种事。”韩秀草痛心疾首地说,他的内心还很纯洁,.
“别扯犊子了,一会儿又要训练,抓紧时间休息下。”刘泽眯着眼睛说。
阚敢脸上浮现一丝得意的表情,他已经想到了金蝉脱壳的妙计。
正午1点钟,冰城这时候阳光也是很烈的,照耀在塑胶的体育场上,发出一种特有的味道,混合着大家发出的汗臭味,在空气中弥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