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道武装,但是到了这一步,他实在难受,最后在她的大腿上解决了问题。
黏糊一片。
他躺在床上穿着粗气。
她没一点动静。
黑暗,他缓过劲来摸过去,正是一对兔子。
宁晓沼脱开,刚才那般,脑子都迷糊了,那是从身体中迸发的原罪,谁也控制不了,现在清醒,她有股深深地厌恶感,厌恶她自己,还有觉得跟刘泽这么躺着,很丑陋,就像动物,心里的情绪非常复杂。
“我去开灯了?球赛可能快开始了。”
刘泽问。
“你等一下。”
灯光一下子亮了起来,从黑暗又回到光明中。
刘泽只穿着短裤,而宁晓沼几乎全部穿戴整齐,刘泽都要看傻了,又穿上了?
“不要擦一下吗?”
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来。
“擦过了。”
宁晓沼尽量平静地说道。
嗯,看了一晚上球赛。
刘泽回宿舍的时候,三个家伙还起哄,他直接开怼,你们三人又特么不是没在外面住过,问个屁啊问。
两人的感情慢慢的发展着,会有矛盾,每一次刘泽都会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