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顶,与其说是观天象,不如说是暗中观察动静。
只是苦了风晚,一连杵着干愣。
是夜,月色敛入云层,劲风拂过之处树影婆沙,声响似乎是想穿透这寂静的长夜一般。
风霓彝在房内来回踱步,他越发的猜不透,这二人究竟在做什么?这么些天竟然毫无动静,沉静的有些可怕。
莫非这山庄向来如此运作?风霓彝可不这样认为,那后方的粮田每日皆有湿润之色,必定是有人在他们放松戒备之时灌溉,只是,为何害怕被他们瞧见?
“殿下……”风晚轻敲门业,房内的烛火通明,殿下定然还未就寝,他得赶紧将看到的事情禀告才行。
修长的手指抚上精致的门业,由内敞开,“风晚?”眼底有些不解的望向他,莫不是又准备来打地铺?不过,瞥见他的神色匆忙,还是让他进入房中。
“殿下。”风晚作了揖,眉梢微微蹙起,“方才用过晚膳,风晚四周打探了一番,先前所跟踪的那马车不知从何处调到前院去了,风晚在暗处见那些人动作鬼祟,特来禀告殿下。”那马车通体橙色,并不难辨认,因此一见着便可以断定是此前的那辆没错。
调到前院?莫不是上官玉繠打算来个不告而别?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