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审视的眼神投向对面正在冲着王蕴蒙微笑的他,这么久了,难道王蕴蒙看不出,自打刚才到现在,这沈含玉还未真正的笑过。他是长得好些,他那令王蕴蒙脸红心跳的笑容,配合着眼中的万年玄冰,在宛珠眼里却是阴冷莫测,不寒而栗。这样的笑容她不是没见过,宛珠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让母亲痴爱一生的男人,当他对着自己母亲的时候,就是这样笑的,不同的是,沈含玉和王蕴蒙没有那层夫妻情面,宛珠心里断定,至少他对王蕴蒙是没有什么感情的,为何他要靠近蕴蒙自己不知,但绝不是为了爱慕。沈含玉的脸上,就好比戴着一个不可摧破的面具,凿开不知是几丈深渊。这样的男人不但不可轻易招惹,反而要万分小心,女人在心里越早对自己拉响警钟,就越少受蒙骗。更何况王蕴蒙已经颇有忌讳了,她明明不希望自己跟来的。宛珠想到这里,打定主意,用完午膳就走,绝不多留。
好容易等到大家肯散了局,云宛珠觉得浑身坐得酸疼,也不知这玩意儿究竟有何好玩之处,竟引得人这样认真有兴致。揉揉肩膀,云宛珠靠在窗户上,王湛通和沈含凯聊在一起,两个人交头接耳,表情严肃,十分神秘。几乎所有人都围绕在王蕴蒙身边,她兴奋得几乎手舞足蹈,眼睛看着沈含玉,好像在说一个笑话,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