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头就疼,所以不胜酒力。更何况你这些琼浆玉液被我喝了,那得要多浪费,酒也需要懂它的人,否则遇到我便只是高兴不高兴时候尽尽兴的一杯陪衬罢了。”周治也点点头:“也罢。”推推一盘精致的烧鱼:“多吃一些,还有,以后你可否不要叫我周先生。”宛珠看看周治也诚恳的脸,清了清嗓子:“那倒是可以,我刚好饿了。”
二人吃了一会儿,宛珠看着优雅下箸的周治也,问道:“你不是本地人吧。”周治也点点头:“这个不难猜。”“那你是哪里人?”周治也迟疑一下:“其实,我和廖雅权是同乡。”“真的?”宛珠想起那个声音甜美的女子:“想不到你也是北方人。”周治也笑了一下,语意模糊:“我们有缘。”宛珠咬着筷子,纠结半晌,终于问道:“其实,其实我还有话想问你。”
周治也见她表情,立刻放下手中筷子,两手撑在膝盖上,脸色也变得严肃:“请讲。”“其实我想问……”宛珠看着周治也的眼,到口的话忽然变了:“你是做什么的?”周治也笑开,露出洁白的牙齿:“真会卖关子。我当是什么难题。之前在家帮助父亲做过生意,后来家道中落,来到上海,这边有亲戚在,得其资助,平日里什么都做一些,无非是一些杂乱的小生意。”周治也忽然变得有些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