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吧。”姜岚年低头听完叶碧凉的话,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晚上演完了戏,叶碧凉见众人都去休息,便取了把剪子,关好自己的屋门,将白天杜牧镛送的盒子拿了出来。她在中间封存的地方狠狠划了几下,发现那几层所谓的树胶松油不过是蜡烛沫子烤化了密上的,根本不如杜牧镛说的那样难搞,于是几下便将那些东西弄掉,刚要打开看,忽闻门上有声音,吓得她急忙把手里的东西藏到枕头下面,低声讯问:“谁?”小青鸾在门口用气声回了她一句:“师父,是我,小青鸾。”
叶碧凉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走过去帮她开了门。关门之前她又四下看看,方才进屋。
小青鸾清洗得干干净净,挽着两个攀云小髻,跪坐在叶碧凉对面。“师父,你在做什么?”叶碧凉从枕头下面拿出盒子。小青鸾伸手摸摸,轻声说:“白天那个老头子给的?”叶碧凉把另一个没有去掉蜡烛油的拿过来划了起来:“你自己知道就行,在外头管住嘴。”小青鸾点点头,屋里有些昏暗,她便把油灯朝叶碧凉跟前推了推。“师父,我想问你件事。”叶碧凉用布把划掉的蜡烛渣子小心包起来放到一边,也不抬头看她:“你要说什么我知道,说句良心话,你还差太多火候,不过我也没有骗人,再给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