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睡。贝壳一样的眼缘上睫毛纤长,让他看来少了几分冷傲。宛珠静静走到他面前站住。
“你来了。可想好了?”“你也一定会保护叶老板她们,是吗?”
沈含玉睁开眼,一晚上的奔波让他的轮廓看起来落拓而消瘦,整个人显得更加凌厉:“一诺无价。”
宛珠坚定的点点头:“好,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沈含玉盯着宛珠看了一会儿,忽然回过身,走出屋去。一会儿功夫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有点老旧的楠木小红漆盒,上头五彩斑斓,画着一副五子驾云贺寿图,盒子中间镶着铜锁,锁眼里象征性的插着铜匙。宛珠认得,这是给刚出生的小孩子用的福枕,在老家的时候自己也有一个,里头还放了一缕母亲剪下来的发丝,和自己的胎发混合在一起,母亲曾说过那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是完琦去世之时做了她的陪葬,很遗憾没有留下来。
宛珠不晓得沈含玉到底要做什么,只是看着他把漆盒小心的放在桌上,抽出上面的铜匙,打开盒子,从里头取出一枚通体翠绿的戒指。
沈含玉把戒指拿在手心上端详摩挲一下,平静的笑笑,把手递到宛珠跟前:“没什么可给的,这个就当是聘礼。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