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玉英俊的脸上冷汗如雨,因为疲惫和疼痛带来的晕眩感让他看起来面如金纸。沈啸荣看着儿子狰狞血红的后背,眼眶一热,急忙松开手,转过头去。
沈含凯见弟弟含玉神色如常,一声不吭,急忙偷着碰碰他。沈含玉却转过头看着父亲的背影道:“爹,今日我甘愿受罚。这件事我确实有错,但是我一定要按照我的意思去办。”
沈啸荣忽然抬起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他长叹一口气,慢慢的离开了客厅。
沈含凯看着父亲颓废的背影,急忙伸手将弟弟扶起来,关切的脸上布满歉疚:“含玉,哥是不是手重了。”
沈含玉摇摇头,一时之间眼冒金星:“大哥说哪里话,我还得感谢你。让我坐一会儿。”
沈含凯急忙叫女佣进来,拿一些简单的药品给弟弟包扎,林福冉看到沈含玉的伤口,心中一惊。
待替他简单的清理之后,沈含凯叫佣人都下去,看着弟弟的苍白脸色,他皱着眉:“我的确手重了,含玉,哥对不住你。不过你也是胡闹,刚刚爹是真的生气,你知道杜牧镛来的时候我们多尴尬吗?不阴不阳的拿了个小玩意说是要给你当贺礼,他那个玉佩是一对的,听他的意思,另一个好像送给你那女子当信物了,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