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时候还小,却都知道薛景言是最爱养戏子鬼混的,谁晓得怎么给自家孩子定了这么一条规矩,也许是因为自己也知道不对吧,总之如你所说,这规矩定得确实奇怪。”宛珠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可我看你朋友却像是个中行家,谁出名谁不出名,讲得头头是道。看那架势,天蟾宝楼的小伙计个个都认识他,一瞧就是常客。你瞧,他家中的规矩看来是不管用的,所以你不必疑惑了,孩子总有长大了的时候,由不得家里做主。”
沈含玉的眼里疑云未散:“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当年鸿莳出国走得蹊跷,匆匆忙忙的,看着不像是出国深造,倒更像是逃走。”宛珠有点好奇:“你和他都那样好了,难道你也不知个中缘由?”沈含玉看着她,温和的笑笑:“不知。”“那你也没问?”“没有。”他长叹一口气:“并非我无情,我们这样的家庭,别说是外人,连自家人是否互相了解都没法咬得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事情屡屡皆是,越是显赫,就越多丑恶秘密,越是如此,这秘密就越金贵,要是想要保护这段友谊,我只好保持缄默。”宛珠陷入一时的沉默,沈含玉有些意外的看着她脸上了然的神情,良久,宛珠叹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了解。”她转过头去,避开沈含玉探究的目光:“我的家也是当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