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必然高兴隆重的替你操持,你若不回去自己闷着来,反倒让他老人家生气,大过年的,何苦又给父亲添堵?”“多谢大哥提点,我不是没有想过个中缘由情况,可是思来想去,还是不回去了罢。二哥和二嫂何时操办,必然要告诉我,我一定带着宛珠过去捧场。我成亲那日,若是大哥不忙,不妨过去看看。”沈含凯的黑眸深邃,他深深的看了弟弟一眼,骤然一笑:“罢了,就遂了你的心好了。你这孩子,连宠女子都要随咱们的爹,不过可不要像父亲一般,把女子宠坏了就好。说来说去大哥还是舍不得不惯你。不过我过去是过去,你可万不可和父亲提及。再说,父亲从来都是认这位云姑娘当你的妾的。”沈含玉脸上的笑容遥不可及:“多谢大哥提点,含玉谨记在心不敢忘。”
沈含凯亲自送沈含玉下楼,站在门口二人告别。沈含玉回过头一迟疑,刚想问问沈含凯牌桌上的袁克文是怎么回事,忽然见到不远处有一个穿红着绿的女子在叉着腰骂街,她的样貌其实算得上好看,年纪也不大,可是脸上浓妆艳抹,看起来可笑又风尘,那女子嗓门大,又涩哑不堪,一听就是个烟瘾颇深的妓女:“我说这位祖宗,你没钱出来玩什么玩?!我一天到晚生意做得多了,就没见过你这么丢人的货!”她边骂边啐,终于惹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