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客?从何时开始来的?还有,欠了你们多少钱?”那女子不耐烦的叉着手:“也就是不长时间的事,他是个新面孔,可是常来,我们这边只要来个几次的爷就都叫常客贵客。欠了多少钱我不晓得,你得去问我们那边的头头。”沈含玉把手中剩下一半的钱往那女子手中一塞,挥挥手让她走开。那女子反应还算快,没让钱掉到地上,她兴奋的捋顺着手里的钱,见沈含玉再也不看自己一眼,有些不甘心:“这位小哥,下次来的时候,只管来找我。我叫绣屏,就在这家旺锦烟馆里头。”
沈含玉扶起地上的男子,有些担忧的看着他。这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烂醉,也不是第一次对他有了疑问:鸿莳,你到底怎么了?
那女子见沈含玉扶着薛鸿莳欲走,赶紧在后头道:“还有啊,这男人是个哑炮!”沈含玉身子一顿,转过身去看着那女子:“我晓得了。多谢绣屏姑娘的如实相告,我有一事相求,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希望你日后不要对任何人提及今日之事。还有,人海茫茫,富贵有命,纵然老天爷不公平,姑娘也不要自己轻贱自己。我给你的那些钱都存起来吧,你的头头不会晓得,你也不用跟他分。日后找个机会,离开这种地方,好好过日子吧。”
绣屏被沈含玉的这番话说得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