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中便释然。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沈含玉忙亲自过去关上门。
丫头冬青的声音传来:“小姐,我照您的吩咐做了粥,只是想来问问,是要甜的还是咸的。”沈含玉隔着门沉声应道:“咸的。冬青,你自己忙去吧,不必过来帮忙,这头有我。”杨冬青答应的声音隐隐绰绰的传来,沈含玉转过头看着哭泣的薛鸿莳,暗自叹了口气。
丫头冬青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薛鸿莳慢慢收了哭泣,沈含玉试着把他扶起来,终于让他放开宛珠的手。宛珠抽回酸痛的胳膊,揉了揉手腕:他攥得可真紧,她感到手上湿湿的,已经不知是谁的汗。
经历了这番折腾,再加上酒劲,薛鸿莳不久便沉沉睡去。睡梦中他愁颜不展,曾经无虑的眉宇之间满是忧虑沧桑。
宛珠长出一口气,默默的退到门外。沈含玉追了出来,宛珠看着沈含玉的苍白脸色道:“我看你也累了,休息一下吧,我觉得薛大哥无大碍了。他肚子里那些脏东西已经吐了出来,应该不会太难过。”沈含玉听了她的话却纹丝不动的站着,只管看她,宛珠被看得心里发毛,想来也没什么不对劲的事,不由紧张问道:“你…不去休息?”她转念一想,或许沈含玉是因为刚刚的事情心里对自己感到内疚,立刻便释然,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