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的表情却昭示着他的感伤和无法释怀。也许女子便是症结了。沈含玉长吸一口气,从昨天到现在,他们都经历了很多,烦恼和疲劳折磨着他,但觉五脏六腑里窝着一股浊气直撞心肺。他心里明白,也许这并非让一切都浮出水面的好时机。
沈含玉发动车子,剩下的路途,二人再无交流。薛鸿莳闭目养神,静待到家。
“含玉,不必送我。”到了地方,他主动让好友留步。可是沈含玉还是坚持下了车。薛鸿莳低头想了想:“罢了,你进来坐坐也好。但是事先给你说,你爱干净也无用,我这家里长久不打扫,实在是脏。”
薛鸿莳搬开门口花圃一角搁置的一个脏兮兮的泥花盆,当即一愣,地上一片光滑,什么东西都没有。薛鸿莳皱着眉,低头仔细的寻找起来。沈含玉见他四处瞧,看起来好像在找东西,赶紧走了过去:“怎么了?这是在找什么?”薛鸿莳手上不停,却丝毫无果,只好挠挠头:“明明在这的,怎么可能没有?难道有人碰了不成?”见沈含玉看着自己,他解释道:“哦,这边为了方便,我在这个花盆底下放了把钥匙,防备着一旦哪日丢了物件,好救一下急。昨天我有些…头昏,钥匙找不到了,我觉得大概是丢了,所以要用这个。之前一直放得好好的,这东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