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能呼吸的看着儿子。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冲上去,不顾受伤的手,愤然抓住儿子的衣襟:“你哪里听来的混账话?我告诉过你,她走掉了,绝不是死了。”薛鸿莳愤恨的抓住母亲的手腕,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用力推她,他的脸变得扭曲,赵宝如盯着儿子那濒临失去理智的样子,心如刀绞。
薛鸿莳忽然放开母亲,转身回到自己房内,过了一会儿,他大步走了回来,将一页报纸往桌上一拍:“你自己看!”赵宝如颤抖的拿起桌上的东西,是当年的一页报纸,上头记录的事情十分普通,只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上,用公事话的口吻叙述了一个女人的死亡。可是这张纸瞬间便刺激了她,因为即使放在当年,那平淡的叙述也让她热血沸腾永生难忘。她看着薛鸿莳,满脸的不解:“儿子,你告诉我,这是从哪里弄来的?”薛鸿莳的脸上露出胜利的笑,那笑容出现在此时此刻,显得讽刺而无奈,仿佛是在对她说:看,你终被人揭穿。
赵宝如慢慢的放下那页报纸,脸上已不复软弱:“鸿杉邮给你的?这孩子还真是煞费苦心。好啊!”赵宝如理理凌乱的衣领和发,慢慢的走向门口。忽然她转过身,看着儿子:“既然你不回去,那就算了。这不是天大的事,我们都不必做妇人之态。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