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三生有幸。只是,”沈含凯停顿了一下,道:“这第二件事呢?”
王湛通好像是在等着沈含凯的这句话,立刻接道:“不瞒你说,沈老板现在的身份地位,在整个上海滩可坐头把交椅。我今日确有一事要说,但愿您莫怨我冒失。虽知此事说来惭愧,可为了自家孩子,我不得不豁上老脸。小女蕴蒙,此前和令弟含玉是小友,她..”王湛通咽了口唾沫,停了一下,沈含凯的眼睛忽闪着,燃起几分精明,再看过去,已存了几分了然。王湛通擦擦额汗,继续道:“她和沈三少之前情投意合,颇为友爱。本是无妨,只是最近小女生了重病,一直养病在家,偃偃不可终日,又以泪洗面,前阵子连学都上不了。说来话长,前阵子她和三少是有了一些小误会,所以才有了些小儿女的矛盾,如今闺女病重,医不好又意难平,我想,蒙儿或许是有了个心病。若含玉公子可移步一探,或者哪怕捎句口信也好,我这个爹心里合计着,蒙儿会不会好些。我晓得这样说冒昧,可是我乃其父,为了闺女身子,您只当我病急乱投医,能否劝劝舍弟。”
话音落下,二人立时陷入沉默。沈含凯不慌不忙不言不语,王湛通一股脑道明了来意,似乎轻松许多。为了缓和这尴尬,他又端起茶来装作细细品尝。二人各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