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道:“拿过来拉尸体的,你真不嫌脏么?”
崔老四刚要伸着脖子反驳,忽见那不爱说话的怪男人把背后的女尸一卸,放到了这辆破车上。一个人走到车前头,拉起来道:“走吧。”
崔老四又一次堵在跟前,岿然不动,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兄弟,我是阅尽天下辛酸事,可算信了人一把。你可别做那没屁眼的事。”
那男人也不理会他,血眼和好眼直直的看着前方,拉起车便走了起来。崔老四气得声嘶力竭的在后面喊道:“你他娘的,别忘了给老子送回来!毛三,你给你四老爷看着点!”
那戴帽子的男子却一脸严肃,走到崔四爷面前,重重的一抱拳:“崔..四爷,你放心。我叫丘长生,以我百八十辈祖宗的脸面给您起个重誓。我定会把这物件给送回来,否则叫我永世不得安生好死。你的义薄云天,丘某见识了。”
崔四爷看着毛三和两个男人头也不回的身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忽然又笑了。
几个人走了大半天,一路上,丘长生试着和这闷头拉车的血眼男子唠上几句,可是说什么都如对牛弹琴,问题抛过去立刻泥牛入海,若不是听过他讲话,真让人深刻的怀疑这男人是不是个哑巴。最后他也有点生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