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趁着清净,找个不怎么显眼的角落坐下,他的眼角有意无意的扫过这女人,忽然觉得这情景有些熟悉,心里一动,想起第一次见到宛珠的时候,她也是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视角太独特了,以至于近在咫尺竟未看见她,待到发现之时,她倒从容,宠辱不惊,清冷无情的模样让人心里一跳,反显得自己是个突兀无章的毛小子,那个站在她面前的王蕴蒙,立刻就淹没在尘土里,和家具一样当背景去了。
一阵克制有素的笑声传来,打断了沈含玉简短的回忆,他找回注意力,看看眼前这位女子,妆容无可挑剔,又风韵犹存,就连皮肤上的细纹也比她的同龄人要少,尤其是那对挺立的胸脯,在纤腰的衬托下格外显眼。她有个习以为常的姿势,就是喜欢把脖子昂着,又把那屁股往后坐,就像一条即将蠕动起来的蛇,危险、阴柔,又充满雌性力量。不知为何,他不大喜欢她,沈啸荣没有女儿,长嫂即如长姐,可沈含玉对这位长姐一样的女人并无半分好感,站在弟弟的角度,他对她无亲近感,站在男人的角度,他对她有一种天生的隔离感,甚至可以说是警惕,至于警惕什么,他也说不清楚。也许是警惕她不知何时便猛的跳起来,如眼镜王蛇一般咬人一口,早点做好准备便好掐住她的七寸。也许这么看来自己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