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虽无纸面契约,可我们对于两人之间的事都认可。只是铃木后来跟了北川君修习忍术和剑法之后,就随着师兄弟们一起来了这边,那以后我们就没什么太多联系了。如今再见,早已物是人非,现在我一直不知道他的意思,尤其是过了这几年,我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孩子了。可小女倒是有心,对于这件事,我现在还不敢断言,还要再看看,不能莽撞决定。”
“原来如此。难为叔叔了。不过儿女大了,是由不得你的。刚刚听您提及一个人,总觉得很是耳熟。”
星谷久信眨巴着干涩的眼皮,面露不解。沈含青笑笑:“哦,我是说北川先生。刚刚听您提及这个人,实在熟悉,就是不晓得哪里听到过,说不定,我也见过。”
星谷久信不缓不急的呵呵笑将起来,可能因为天气阴冷,他患了感冒,所以那嗓音竟比那破锣还刺耳,他笑了半天,伸手点指着面前不动声色的沈含青:“青,你若不这样自若,我也就别无他想了。只是你现在这么镇定,我觉得,你是有话要说啊。”
沈含青的鼻翼微不可见的扇动了两下,仿佛带着几分自嘲,又给他原本潇洒的脸平添了几分愁容:“叔叔明察。我确是有惑在心。其实我是听说过这个北川一臣的。在这边的时候几次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