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鸿莳多多提防她。这个女人不论心胸、心机和谋略,实让人畏惧。鸿莳和她比起来,真是差到不知几万里外去。这下你终可以理解,我为何会忌惮和她说话。”
“是呢。”宛珠叹口气:“我只当你是和她有宿仇,所以才多有保留,不想是因为对她多有忌惮。”沈含玉无所谓的笑笑:“你看得不错,不过这回她倒痛快。既给我说了鸿莳的去处,还顺便讲了些有的没的,实在有趣。”
宛珠淡然一笑:“她就那么出现,想来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只是,我对她并无恶感。反而有一些喜欢。这世上没有什么绝对的对错是非。她善权谋,焉非天意。这就像是鸿莳大哥爱上露重华这样的恶女,而我却无法记恨他是一个道理。不过,这一切离我太远。”宛珠微微笑着,目光避开沈含玉一霎那投射过来的注目。她的皮肤被黯淡的阳光一照,立时染上些苍白和透明。“我本也无意知道这些恩怨,良缘孽缘,总是天意。”
沈含玉沉默了一瞬,终是叹了口气:“你倒清淡。刚才在餐厅,就那样撇开。我知你是避嫌, 可是宛珠,我是不避讳你的。就算你不想听,我也想告诉你。”他警告的看了宛珠一眼,好像在打住她意欲脱口而出的话:“薛鸿杉这番前来应景,果然是妙得很的。鸿莳去了